我的怨种朋友听完小司的故事be like:
“也不能说你是攻控吧,你平等地虐着每一个人。”
太好笑了!太好笑了!
海豚Alpha x 边牧Alpha
双A年下/校园+现代都市/破镜重圆/双向救赎/微实践向/HE.
「“学长你的屁股好红!怎么回事呀!”」
02
牧风眠和他们喝到半夜准备散场的时候,这才发现外面下雪了。雪下得不小,地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踩进去的时候能感觉到冰凉的寒意。
他今天是从住的地方溜达过来的,这个天打车并不容易,路上几乎没有一辆车行驶,牧风眠没有办法,临时拉了个正好叫了个代驾的朋友蹭蹭车。
车上暖气很足,牧风眠坐在后座,撑着脑袋看向外面白茫茫一片:“今年过年有假吗?”
坐在他旁边的是刚搭档没有两年的队友,姓宁,叫宁执川,他因为车上太热正在脱身上的外套,冷不丁听牧风眠开口,瞪着眼睛又把脱了一半的衣服穿上了:“你要休假?!天,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我估计你那假都能攒下辈子去了,我看老大那意思,是想给你退役一起休。”
牧风眠与宁执川做的职业有点不一样,他们是直属于国家管理的特种部队,秘密训练,秘密执行任务,就连家里人也很少知晓他们是做什么的。
只是这样活在刀尖上的日子并不是需要一些信仰和热血就能让人撑下来的,好在他们的待遇并不错,一年还能有大半个月的假期,只是牧风眠从来没休过罢了。
他没有明确给出答案,只是淡笑了声:“和家里人有矛盾,不太想回去。”
“嗐,一家人哪有多深的仇?你跟他们好好说嘛,做我们这行的,有今天没明天,哪有时间闹什么矛盾呀。”
“你不知道。我…我父亲他…”牧风眠收回目光,看向自己腕间的手环。这个被伪装成普通腕表的样式,是他们统一配备的通讯器。“他做出的决定很少会收回。”
“决定?”
“嗯。”牧风眠说得很直接,酒精在暖气里烘出了睡意,索性闭着眼休息,“我是被赶出来的。”
时间已经很晚了,虽然周围的氛围依然热烈,但夏屿惦记着自己第二天要上班,还是准备先行离开。他将羊绒大衣搭在臂弯上,想去跟杜扬打个招呼就走,忽然听到外面一声巨响,前厅有人尖叫道:“撞车了!”
夏屿皱眉穿上衣服,一出门就看到一辆黑色的车横在马路中间,车头把路中间的路灯杆都撞歪了,看起来撞得不轻。
他出于某些薄弱的职业操守,刚想走过去问问需不需要帮助,就看到从后座上下来了一个男人。他个子很高,只穿了一身褐色的风衣,下车的时候目光落在了夏屿的身上,动作顿了一秒。
夏屿并没有躲开他的视线,只是走上前了几步:“你受伤了吗?”
“哎呀我草这个代驾怎么回事啊!!”宁执川骂骂咧咧揉着脑门从另一侧车门下来,“我英俊的脑门!小牧你有事没!……小牧?”
牧风眠没有回答。
他看着夏屿绕到驾驶室敲了敲司机的窗户询问,抬起手腕的时候袖子往下滑了点,正好能看到他手掌根处浅浅的一个疤。
原来真的是他。
倒霉的司机腿被卡在了前座,但好在并没有危险。宁执川一看处理车祸需要一些时间,有些歉意地想让牧风眠先走。
“你们认识…?正好正好,哎这个好心的大高个,我把我们小牧就交给你了…”
牧风眠刚想婉拒,背对着他的夏屿却突然回身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剧烈的疼痛让他下意识躲了一下,却被夏屿钳在了手中。
“是的,我们认识。”夏屿垂下眼道。牧风眠的右手手腕有着不正常的红肿,看起来是刚刚车祸造成的。
“你受伤了。”夏屿这才抬起头看向他。
牧风眠在车上睡着了,他托着腮,急剧的碰撞让他连人带手狠狠撞在了窗户上,但牧风眠却并没有当回事,感觉也不太严重。而且比起纠结这些事,他更想快点离开面前这个人。
然而宁执川一听到受伤立刻又咋呼了起来,牧风眠是队里数一数二的狙击手,他的那双手金贵得不得了,多少年的工资也赔不了啊……他急得抓耳挠腮,正恨不得马上打电话叫120时,那个大高个却开口道:“我工作的医院就在附近,去一下吧。”
宁执川看着夏屿拿出来的工作牌,如同见到救星一般泪眼汪汪:“呜呜夏医生真是大好人!快把小牧带过去吧呜呜呜他的手耽误不了呜呜呜呜…”
“我知道。”夏屿语气平淡,“去吗?”
夏屿工作的这家医院不大,只是一个私立的医院,人不多,夜里很安静,只有钟表的嘀嗒声。牧风眠的手腕只是基础的扭伤,夏屿撕开一片膏药,贴在了他的伤处,两个人之间的氛围有点尴尬。
牧风眠先开了口:“怎么会来这里做医生。”
“饿不死罢了。”夏屿将膏药四周修剪了一下,让它不会影响到手腕的动作。
“我以为你会去你哥那里。”
夏屿笑了笑:“他最烦吃老本的人。”
空气再次沉默了下来。牧风眠看他仔仔细细给自己处理伤口,夏屿一直握着自己的指尖,这让他不知怎么有点不自然的燥热。
夏屿的手很好看,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即使是在炎热的盛夏,他的指尖也是冰凉的,就像现在也是。
“夏医生!还好您在!”走廊外有人叫他,夏屿抬眼看了下表,已经快十一点了。一个气喘吁吁的小护士闯了进来,没有注意到里面还有个人:“楼上16床那个又开始喊疼,要不您去看看…”
“那我不打扰你了。”牧风眠很知趣,“外面雪小了,我先回去。”
夏屿点了点头,他把一盒药膏推在牧风眠的面前:“记得上药,要少用手。”
“这怎么好意思…”牧风眠摸了一下衣服口袋,这才发现自己的钱包好像落在宁执川的车上了。“我这次没有带钱,要不我明天送…”
“不用,这都是我自己的药。”夏屿打断他。
他收拾好药箱,脱下外套换上了白色的制服,又顺手把桌上的记录本翻开,看向外面的小护士道:“我马上来。”
牧风眠不再耽误他的工作,只说了一句有空请他吃饭当作答谢,便走出了这间办公室。
夏屿没有着急上楼,站在窗边看着牧风眠步履匆匆的离开,在雪上留了一串脚印。
什么下次见,明明他们连联系方式都没有。
夏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指尖,那里还有着属于牧风眠的温度。他轻轻抬起手,将指尖含在了嘴里。
那天夜里,牧风眠少见地做了一个梦。
梦里是他大二快要期末的场景,因为某次和外班的打架而被记了过,停了一周的课,责令回家反省。最后课停了一周,他屁股也肿了一个周。
这么大人了还要被家长揍,实在不是一个很美好的梦。
于是他做了另一个梦。
作为G大的传统,每次在期末之前要聚集所有在校生开一个动员会,为了节省时间,通常是大一大二一起,大三大四一起。
夏屿就坐在牧风眠斜后方,他百无聊赖地转着笔,转着转着舞台的扩音器忽然刺啦一声传来了巨大无比的噪音,他手一哆嗦,笔飞到了地上。
“哎牧哥。”他拍了拍牧风眠的肩膀,“帮我一下嘛,谢谢啦。”
坐在前面的Alpha头都没回,微微一侧身捡起那根笔往后一扔,看起来心情很不好的样子。
夏屿坐在后面,刚好可以看到他长长的睫毛与高挺的鼻梁。牧风眠请了一周的病假,今天刚刚才回来上课,脸上好像还带着点不易察觉的苍白。
如果不是他昨晚看到了,他真就相信了牧风眠生病的鬼话。
“牧哥~”夏屿不依不饶,趴在桌子上,用笔戳了戳牧风眠的后背,“还生气呐!别气了嘛,我不是故意在你洗澡的时候——”
“闭嘴。”
前座的Alpha猛地回头,目光危险而充满警告,嗓音却有点发哑。
夏屿立刻马上噤声,右手在自己的嘴唇上比了个拉上拉链的动作,乖乖坐直听讲座。
夏天的暴雨总是来得猝不及防,昨天晚上夏屿正在外面和人打球,只听轰隆一声,倾盆暴雨将他彻底浇了个透。他急急往宿舍赶,拿了个毛巾就要往浴室里冲,没想到一开门,就被升起的水雾包裹住了。
牧风眠背对着他,颀长的身影隐在雾中。
水珠从他的肩膀处缓缓滴落,夏屿却在他白皙的后背下方精准捕捉到了一处深红。
“啊呀…”
夏屿惊呼道:“学长你的屁股好红,怎么回事呀!”
正在打沐浴露的牧风眠动作一滞,他今天刚刚回宿舍,看夏屿没有在,一时间就忘了锁门。自己伤还没完全好,就这样稀里糊涂被人看了全。
他心跳陡然加快,却没有转身,装作很自然地继续拿起沐浴露往身上倒:“拔罐拔出来的痧。”
夏屿故作讶异:“往屁股上拔罐?治什么的呀?”
牧风眠耳朵红得要滴血,却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祛湿。”
“原来如此。”夏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毕竟病了一周呢,是该好好治治…那我先出去啦。对不起啊牧哥。”
牧风眠心神不定,没有留意到身后夏屿嘴角多了一丝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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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日记:见到老婆了!老婆认出我了!!老婆肘了QAQ
不会一直插叙哒,这篇还是校园为主,而且文中设定架空,部队乱七八糟的我说什么是什么✌
看文愉快!心心评评给我了吗(*'▽'*)♪
狮子Alpha x 云雀Omega
ABO追妻火葬场. 已经在追了!首章指路
27
江渝呆坐在ICU病房外,夏屹的话在他的耳边反复回放:“他那个时候已经有近四个月的身孕了…孩子已经成型,是个Omega,和他的爸爸一样是一只小云雀。只能说,很遗憾。”
他忽然想起那天叶余兮身上的茶香,那时以为那是他在外面沾染的别的信息素,可都不是,那是他们宝宝的味道。
他们的孩子那样懂事,他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唤起自己的手下留情,迫切而又乖巧地想保护住Omega爸爸。
那天晚上,小云雀在暴雨中坠落,这个聪明的小宝贝也一起离开了。他没有来得及看一眼这个世界,没有来得及得到一点来自家人的庇护,甚至没有被察觉…
他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走,没有给他的父亲们带来一点麻烦。并且就算他已经离开,仍然用自己身体最后的一部分,救回了叶余兮的命。
江渝翻来覆去地回想,他想记起当时那抹淡淡的茶香味道,可无数次的记忆回溯最终一起定格在叶余兮惊惧的求饶声。当时声声的恍若无闻,如今都变成了刺在他身上的利箭,将他撕扯得遍体鳞伤。
走廊上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江渝认出了来的人,那是叶余兮的养父母。瘦弱的女人只往病房里看了一眼就红了眼眶,差一点就要晕过去。他们浑身都在发抖,拉着夏屹着急地询问情况,最后被夏屹搀着去他的办公室详细解释。
他们从始至终没有看坐在门外的江渝一眼,只有在最后离开的时候,才听到那只泪眼汪汪的斑鸠带着哭腔说了一句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
江渝的体内仿佛有两个人在反复拉扯,一个人站在低处无力地辩解,是这个药剂控制不住,他没有想伤害兮兮的…
“但是不要忘了,给他种下定位的是你,把他锁在家里拿走了手机的是你,将他栓在笼子的是你,最后逼他到自杀的地步的也是你。”
站在高处的小人却手里拿着巨石,每说一句话就向下扔一个石块,生生将那个还在挣扎的小人砸死在谷底。
从始至终最该向兮兮赔罪的是他自己。
他亲手弄丢了他的小云雀,还怪他为什么不回家。
“想个办法吧,白大少爷。”夏屹在给白黎的腺体拔针,虽说解药的研制仍然遥遥无期,但每天还是要给他注射一些基本的腺体抑制剂,能暂时缓解他的难受。
夏屹收好针管,靠在墙上叹气:“三天了,他就跟竖在icu门口的石狮子一样,挪都不带挪的。我这是医院,他自己不要命没日没夜地在这站岗就算了,吓得几个小护士门都不敢出!我还怎么治病!”
“那能怎么办。”白黎伸了个懒腰,探着脖子看了看门外,悄悄冲夏屹比了个手势,“那个…有没有?”
夏屹从口袋里摸出一盒压扁了的烟,又把打火机一起扔过去,嗤笑道:“瞧你那点出息。”
白黎餍足地叼着烟吐了口气,走到窗边撑着坐下,眼里带了点骄傲:“那是我有人管。你比我有出息?怎么没人管你啊?”
夏屹不想理他,低头继续收拾自己的药箱:“我最多忍他再当两天门神。”
白黎咬着烟想了想:“毙了得了。”
夏屹:…
白黎笑笑:“开玩笑开玩笑,你给他一针麻醉不就完了。”
夏屹与白黎是在IAM还没有彻底成型时认识的。
那时他们整日整夜的在一起训练生活,还当过一段时期的队友。只是后来夏屹的祖父突发疾病,去世前将自己的医院留给了他,这才没有在IAM继续待下去。
白黎想起什么,将烟拿在手里问道:“那件事你考虑好了吗?”
夏屹啪一下把药箱盖上,回身怒骂道:“你他妈倒是给我考虑的机会了吗?!你的人一个两个生病受伤全往我这送,送了就算了,能不能把医药费结了先?!”
白黎无所谓地耸耸肩,朝着icu方向抬抬下巴:“喏,你那门神有钱,你救了他老婆,他马上就可以变财神。”
他话音刚落,鼻尖轻耸,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窗台上跳了下来,一把将燃了一半的烟塞在夏屹手里。
夏屹:?
五秒之后配药室的门被人轻敲,夏屹扬声道:“进。”
进了门的西米皱眉,目光直直看向白黎:“你又抽烟了。”
白黎立刻双手举高,语气特别真诚:“我哪儿敢!看!夏屹抽的!我劝了他好久他都不听,让他自己折寿去吧……走走走我们去吃饭。”
然后在小狗怀疑的目光里推着西米离开了房间,顺带得意洋洋给夏屹抛了个媚眼。
这所私立医院的伙食还是不错,白黎将炸鱼里的刺挑了干净,白酥的鱼肉全放在了对面的碗里。
“夏屹算是答应加入我们了。”他放下筷子开始剥虾,焖得软嫩的虾仁上还挂着汤汁,“这样能保证我们起码和江涣有差不多的配置。”
夏屹是一只海豚Alpha。
他从出生后就被弃养在了医院门口,奄奄一息的小豚泡在花盆里。当时这家医院还只是一个普通的宠物医院,当时的院长于心不忍,就将他留在了身边。后来送他去IAM学习,又手把手教他成为了一名外科医生。
老人一生没有婚配,所惦念的只有这么一只养在身边的体弱多病小海豚。他身为一个人类Beta,却下定决心将自己半辈子心血打造成的这所医院用作专门给拟态动物的医院。所有人都说他一片善心,只有夏屹懂,他也是为了更好地照顾自己的海豚小孙子。
但善良似乎并不能作为一种赦免,年前的一场冬雪,还是将已经疾病缠身的他带入了永远无法苏醒的沉睡。
这对夏屹来说无疑当头浇下了一盆冷水,但意外的是,他没有流露出一丝崩溃,而是异常冷静地料理了老人的身后事,在白黎的帮助下将摇摇欲坠的医院撑了下来。
“老爷子在的时候,陆寂就多次邀请他加入IAM,被他拒绝了。”白黎将手上的汤汁擦掉,“现在看,他才是最明白的人。”
西米把自己碗里的虾仁分了一半给他,腮帮子一鼓一鼓,嘬着田螺道:“之前的事情就不太对劲了。兮兮的嗓子与江渝后来的诈离虽然都是我们的计划,但先不说夏哥配的药性温和,不会这么久还没好;我们察觉不对追出去时遇到的伏击、陆寂查到私藏军火将你抓去、以及江渝与你同时被注射了的药剂…这一切完全不在我们掌控之内。”
“所有的事情看似都在按照计划进行,实际上我们半分好处没有讨到,反而一直在一个很被动的处境。”
白黎不置可否,盛了一碗海带汤。
他想了一会儿,目光里多了几分认真:“我们还是人手不够。IAM的高层那边于我们来说依然一片空白,即使有先生在……坦白来讲,聊胜于无罢了。”
“我们需要新的合作。”
白黎忽然停下了动作,环视了一圈:“奇怪了…”
西米以为他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不由自主坐直了身体。
“这怎么一桌子菜全是海鲜啊…”
“让食堂半个月不准给他们配肉!一天海鲜一天纯素,问起来就说是我的安排。”夏屹咬牙切齿放下电话,骂骂咧咧地拿着麻醉针往icu的方向去。
他的门神兼财神还坐在这里,一动不动地盯着叶余兮的病房门。
“嗨秦琼。”夏屹拍了拍他的肩膀,“你老婆有新的情况了。”
江渝缓缓抬起头看他,然后下一秒就在夏屹笑眯眯的表情中陷入了黑暗。
“不是,这也太笨了吧,一针就倒。”夏屹有些吃力地把他扶在座位上,摁响了一旁的紧急呼叫的内线电话。
“来两个人。”
夏屹叉着腰看着昏睡中的江渝,赶紧补了句:“不不不…来六个人,不要omega,icu门口有猪,马上给我运走。”
就在江渝被麻醉放倒后不久,医院的警报又响了。
真是邪了门了。
夏屹皱着眉头,边往楼下走边寻思,之前医院的警报十几年也响不了一次,现在倒好,频率都快赶上门铃了。
他步履匆匆,刚赶到门诊部,就听到小蜘蛛崩溃地大喊:“你怎么又来了啊!”然后看到了贺风辞和他怀里抱着的奄奄一息的人。
下半身还在滴血的少年已经维持不了基本的人形,一条白色尾巴满是血污,无力地耷落在身后;两只白软的耳朵上也沾着血,没有任何知觉一般垂在发丝间。
身为医生的下意识行为,夏屹立刻走上前去替这只可怜的omega做检查,在确定他没有生命危险后,又迅速叫来几位护士抬来担架床,准备把人送进病房。
贺风辞想跟着一起进,却被夏屹拦住了。
“不好意思先生。”他连续接了两个这种浑身是血半死不活的omega,对送他们来的Alpha一概没有好脸色,“您不能进。”
贺风辞回答得倒是十分客气:“抱歉…那把他留下可以吗?可以的话,我交一下费用,立刻就走。”
夏屹对这种把人伤了后又来假装深情的渣A行为嗤之以鼻:“走?我只说你不可以进,可没有赶你走。还是说……你不要你的omega了?”
这句话一出,躺在病床上那只气若游丝的小少年仿佛听到了一样,不安地呜呜叫着。他正因为失血过多而逐渐退回兽形态,一只瘦弱的小马尔济斯犬在床上蜷成了一团,身上白色的毛被血粘成一绺又一绺。
贺风辞不顾夏屹的阻拦,他快步走过去握住了小狗垂在病床外的小爪子,又来回抚摸着毛茸茸的脑袋,这才把他安抚住。
“……他不是我的。”贺风辞低头自嘲一笑,把那天讲给小蜘蛛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小狗柔软的爪垫被放在掌心,他轻声道:“这是陆寂的om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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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屹:狗夫夫只配在我医院里吃没有肉的海鲜纯素宴👊
*马尔济斯第一次出场是在22章结尾,就是大家大喊be那章🙁根本没有人看到我们小司!
虽然但是这篇文人物好多啊(瘫
本来方便最后打仗的时候人手足够多,没想到我自己都快记不住了,希望大家不会记混。这章走走剧情没拍上西米崽崽~下章再!走过路过记得心心评评哦。
加油鸭!!给你好运加成biu!
不可以哦~不可以学笨蛋西米这样拖到最后一天哦~快去写!!